hachi
快饿死了所以自己给自己产点粮吃。银桂is rio。
 

《【银桂,银木户】嘘》

灵感来自昨天 @向隅 的那部银木户小车车,链接走这里https://acorner.lofter.com/post/2aca80_11cf2c84,可以把这篇看做是那篇的后续,所以看过再食用这篇的话大概会比较好吃一点!

题目的“嘘”在日语中是谎言的意思,然而我流文不对题你们懂的。

本来只是小片段的,所以前后可能承接有点问题,还有严重ooc预警,很病的银时和很病的桂,史实捏造有,接受请继续。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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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看着眼前安静沉睡着的人,突然间涌上了一股倦意。

其实,无论这个人是桂也好,是木户也罢,他都不愿意和他走到这个地步。然而曾经的爱有多么甜蜜缱绻,现在的恨就有多么刻骨切肤,他们之间远不止误会这么简单——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桂随时会死。

这个事实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搅得他惊惶难安,锥心刺骨。

他本该要杀他的,现在却比任何人都害怕他死。

桂的右手挂着点滴,伸手便能触到一片冰凉,他一边暗恨自己这种时候还担心他冻着,一边麻利的起身给桂找毛毯去了。

等他挂着问护士要来的毛毯回来的时候,桂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书桌前写些什么。

他的病虽然很严重,但在不痛的时候也不怎么影响行动,至多是有些虚弱罢了,所以他时常会要批复一些公文书信,尽管目前的木户参议已然因病下野,但他在当局仍旧有一定的影响力,因而并不能真正的休息下来。

桂看他进来,也不回头,只是将笔搁置了下来,顺便把那张刚刚还在写着的纸翻了个面。

一般来说,银时是不屑于去看他那些文书的,然而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种桂在遮掩着什么的直觉,于是他三步并做两步,抢上前去将那张纸拿了过来。

桂自然拦不住他,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一字一顿的念起了上头的文字。

那是一首汉诗。

“刎颈男儿约,何恨多别离。

 握手未交语,两心自相知。

 解缆垂柳下,万条任风吹。”

银时一向不太精于此道,读得有些拧巴,不过总算没把所学都还给松阳,还是顺利的将它念完了。

他自然懂这诗的意思,但他却不太懂桂了。

他们的确有过“两心自相知”的日子,但那些时光早就被岁月冲刷的一干二净——他们仍有爱,他们也还有恨,但他们早就没有了半点“相知”——他想他活,他却想被杀死。

他听到桂的声音,冷静而决绝。

“银时,这本是写给你的。”

他回头去看他,却只瞧见了桂那枯瘦手背上的刺目针孔。

他真该杀了他。




银时走进病房的时候,桂刚刚结束了一次常规检查,正半靠在枕头上休息。

他显然听到了银时进来的声音,却连头都没有抬,只是轻微的眨了眨眼睛,低垂着的双眸不知聚焦在哪里。

银时不太见得惯这样的桂,苍白,瘦弱,死气沉沉,仿佛一颗燃烧殆尽的恒星——他所认识的那个桂,应当是沉静而温柔的月光,恒久的照亮着前去黎明的星路。

但月光是需要太阳的。

桂的平静没能维持多久,他胃疼得厉害,难耐的蜷起了身子捂住腹部,很快就出了一身冷汗。

“把衣服脱了。”

“都这样了你还想做吗?真是好兴致。”他虽然饱受折磨,但意识还算清醒,一听到银时的声音,竟还有余力反唇相讥。

“你身上都是汗,会感冒。”银时懒得和病人争执,眼见桂毫无动作,便干脆的直接上手了。

桂依然保持着自清醒过来以后那种既不合作也不反抗的态度,任由银时替他换衣服擦身体,好似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当银时帮他扣上颈间最后一颗纽扣的时候,突然被桂抓住了双手,他皱了皱眉,但没有挣开。

“银时,你看,这很简单,以你的力气只要这样用力一掐,我就会死了,”桂一边说着一边拽着银时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他的神色很平和,就像是再说一件和死亡完全无关的小事,然而他的双眼里,竟有一股向死而生的热忱。

“你就这么想死吗?你以为死了我就会放过你吗?”银时看着桂,眉间的阴影越聚越深,甚至染上了一层暴戾的气息,“你大概不知道吧,天人有一种药物,可以使人的尸体百年不腐,等你死了,我会用在你身上的。”

“你!”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却只看到了一对血红的眼睛。

“接着,你就会变成我的玩具,我想怎么上(你,就怎么上(你,我还会每天在你身体里灌满我的jy,说不定,到那时候,你还能生下我们的孩子呢……”

“你疯了吗!”

“我真希望我疯了。”

银时惨然一笑,紧接着便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恍惚间,桂听到门外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桂梦到小时候的他和银时去捉萤火虫。

他们牵着手走在后山的树林里,头顶着柔软的月光,脚下是细碎的树影,他们踩着遍地的青苔,像踏过漫天的星河。

他不知为何怎么也捉不着萤火虫,只能在那里干着急,看着银时的袋子越来越亮,竟不自觉的赌气起来。

银发的少年看在眼里,走到他背后环住了他,手臂相贴,牵引着他去捕获那微弱的光点。

他将自己第一份的收获掬在掌心,笑着看向身后的少年,只觉得本有几丝凉意的夜里,手心却难以言喻的炙热,仿佛那萤火虫的光就是会发热的。

或许是喜悦冲昏了头脑,或许是手中的温度太过灼人,只一会儿他便不自觉的松开了手,眼看着那细小的光流消失不见。

没了那份热度,他突然觉得一阵冰冷刺骨,连忙喊道。

“银时——!”

桂骤然惊醒。

眼前是熟悉的云纹和服。

他有些吃力的想起身,很快被一双坚实的手臂扶住,但对方没有像之前那样让他靠在枕头上,而是轻手轻脚的从背后将他搂在了怀里。

“靠着我吧。”他听到他说。

他没有往后靠,只是转头去看他,却蓦然怔住了。

距离很近,他能清楚的看见银时的眼角有些泛红,眼里还有些隐约的水光,就好似回到了过去那无数个交颈缠绵的夜,而那人的眼神里化不开的珍重爱恋,仿佛实质的凝结成了牢固的锁链,将他紧紧的束缚在他的身边。

谁也不知道亲吻是何时开始的,气息交缠间,他有些着迷的晕眩。

“你刚刚一直在叫我。”银时见他快喘不过气来,忙松开了他,一下一下的轻抚着他的背脊,试图让他好受一些,“你连梦里都在想我,你怎么忍心推开我?”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却异常的清晰可闻。

“假发……”

桂突然说不出话来。

他所有的抗拒和不甘,所有的犹疑与纠结,只需要这么简单的两个音节,便化作泡沫幻影,消逝不见。

“银时,我们去看看龙宫城吧。”他说道。

回应他的,是轻轻滑过他眼角的带有薄茧的指节。



————————fin————————



后记:也没啥后记,就是请不要大意的夸我!给我小心心!


以及后续https://acorner.lofter.com/post/2aca80_11d0fe3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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