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chi
快饿死了所以自己给自己产点粮吃。银桂is rio。
 

《【银桂】思い出のほとんど》

各位小可爱!我又出现了!*w*

警告!这次不是小甜饼,是一个有点扎嘴的小短篇。。

严重ooc预警,前后文不详预警,桂先生第一人称的视角预警(我发现桂桂真的很能叨逼www)银银几乎没出场预警!

题目的名字来源于一首歌,意思是“回忆的大部分”,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搜了听听看,这里就不放了因为除了题目和内容没什么关系。

然后这里是后续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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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い出のほとんど



我有点害怕见到他。

这与多年前的那趟重逢不同,那次我做足了准备,精心策划了每一个细节,考虑了所有的可能,包括他的抗拒和指责,况且那时的我们都还年轻,一次不成,总会有下一次的,认识十几年,我的脸皮早就被他锻炼得比城墙还厚了,坑了他一把之后再去找他,对那时的我来说,根本不存在任何心理负担。

但这次却不同了。

从前些日子在病床上醒来开始,我就计划着要来见他一面。

一是这些年我一心扑在工作上,他又有意避着我,我便没有再见过他,可无论他现在怎么看我,我对他的想念却是做不得假的。

二则是我行将就木,若是要死,我也想死在他身边,而不是冰冷的病床上。

今早醒来之时,我发现自己能下床了,对于康复我并不抱期望,但难得有了些力气,我怕再不去见他就来不及了,于是便避过了警卫,一个人跑来了歌舞伎町,找到了这个多年未曾拜访过的寒酸酒馆的二楼。

然而直到准备敲门的那一刻,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回光返照了,于是那股子因为身体状况的好转而涌上的冲动一下子就被浇凉了。

我虽想死在他的身边,却又害怕真的被他看见我惨死的景象。

他一向温柔心软,若是我就这样走了,他虽不一定会为我落泪,但必然还是要伤心一番的。

而我不太忍心。

这样想着,我便打算回去了。

下楼时,我瞧见对面的花店正在做开门的准备,这才惊觉现在时间尚早,只怕那家伙根本就没醒,顿时庆幸自己还没不识相到扰人清梦,又暗自觉得好笑,从前的自己也不知多少次大清早的敲响万事屋的门,惹得他一通臭骂,却也从来没有过半分羞愧,如今快要死了,才开始觉得不好意思。

我朝着花店走去,想买一束花放在他门口,权当是一份念想,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还穿着一身病号服,两手空空,根本没钱买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客人,你要买花吗?”

“对不起,我没带钱,下次会来光顾的。”我抬头望去,对方是个高大的天人,面貌有些可怖,如果我没记错,应当是某个佣兵部族出身的,我这些年见过不少天人,对这种相貌早就见怪不怪了,便礼貌的回了句客套话,尽管我心里清楚,这下次怕是等不到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送您一束花吧?”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口气却很真诚,“很少有人看到我不害怕,我觉得很高兴。”

我一向不会拒绝这种无伤大雅的好意,况且的确囊中羞涩又有需要,便应了下来。

他转身去挑选花朵时,我四下望了望,花店的店面不大,但妆点的非常自然温馨,各种花香混杂在一起,却不会令人觉得发腻,想必店主人一定非常喜爱花草吧。

他每天早上下楼时,也会闻到这样带着幸福与安稳味道的花香吗?

我不禁有些羡慕他。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店主人已经挑好了花。

花瓣的边缘是纯白的,在大约三分之二处过渡成深沉的紫色,花朵的中心是一点亮丽的艳黄,花上还留有清晨的露水,与淡雅的香气一起被包装在透明的玻璃纸中,用白色的丝带捆成一束,显得十分清新动人。

“三色堇吗?”

我并不钟爱花草,但总有些文人的附庸风雅,所以还能叫出这花的名字来,只不过他大概就认不得了,想来送他鲜花,和对牛弹琴也无异了。

“今早刚摘的,我觉得很漂亮。”店主的嗓门有些粗哑,但说这话的时候,竟透着几分难得的纯真。

我不禁笑了笑。

“是很漂亮,谢谢你。”

我收下花,向店主道了别,又重新朝着酒馆的二楼走去。

时间还不晚,屋里也没有动静,我放下了花,却又一时舍不得走,想着等听到他起来的声音再溜也来得及,再加上栏杆外正好有块招牌挡着,也不会让路人瞧见我,便靠着门边坐了下来,只是这一留,便又令我想起了往事。

都说人在死前,生平会像走马灯一般展现在眼前,但我想起的,却全都是他。

大约万事屋这个地方就会使我软弱吧,那么多年里,我独行于未见的黎明之中,从未想过要倚靠他,然而现在人之将死,却半分都想不起自己的家国抱负,只能想起和他的点点滴滴了。

说是点点滴滴,然而我们之间的孽缘太长,我早就理不清那些细枝末节了,能回想起来的,只有他各种各样的表情了,戏谑的,懒散的,温柔的,愤怒的,哀伤的,痛苦的,仿佛他就在我的回想中活了过来一样。

但我想得最多最清晰的,还是他用不同的语调喊我“假发”。

不得不承认,尽管一直反驳他,但我是喜欢他这样叫我的。

我与他都是天涯孤独之人,这声“假发”里头,或许也有几丝互相取暖之意吧。

值得庆幸的是,后来他也寻到了重要的家人,至于我,有他也就足够了。

我想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杂,从小时候某一次和他一起到镇上给老师买东西,遇上一帮混混欺负落单的女孩子他忍不住上去见义勇为了一番而我只得跟着当了从犯,结果被赶来的老师一顿收拾,到战场上某一次他替我挡了一刀并以此为借口使唤了我大半年,从吃饭喝水到洗澡换衣服,几乎将我当成了全职保姆,再到某天我拜访万事屋照例被leader敲诈了一番后他难得的没有落井下石,反而送了我一张写着“免费委托一次(攘夷除外)”的手工券,还附赠了一句生日快乐。

我们之间并不乏或深刻或痛苦的回忆,但这会儿我却一件都想不起,就好像我们一起经历的大多数都是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一点点的串联成我们纠缠的人生。

如果可以,我希望在很久的未来的某一天里,他垂垂老矣时想起我来,也同现在的我一样。

因为现在的我,非常的幸福。

正是五月底,早间的风已经不是那么冷了。

我隐约间听到有人走上台阶。

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盖住了手边的花香,只是我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



—————————end—————————



后记:文中出现的三色堇的花语是“请思念我。”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get到结尾的意思和最后出现的银银!不过这其实是个开放式的结局,任君想象吧!

然后就是请大家夸我!求评论求红心求蓝手(对的我就是这么不要脸www!)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看得愉快,虽然大概是刀但刀刀也是很好吃的嘛!(继续不要脸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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