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chi
快饿死了所以自己给自己产点粮吃。银桂is rio。
 

《【银桂】闻君似我》

高产似母猪的我又出现了!

非常不应景的再见真选组篇相关(其实我真的好想写明治桂!心机政客什么的太苏了啊!!),ooc预警,bug预警,应该大概是甜的www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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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君似我




——啧。

桂有些粗暴的按住了伤口,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尽量抑制血液的流失,可惜的是收效甚微。

枪伤不比刀剑,因为膛线的作用,子弹会在人体内以旋转的方式前进,故而尽管看上去创口不大,但实际所造成的伤害却远远大于普通的刀伤。

刚中弹的时候,内脏被翻搅起来的疼痛感几乎要令他失去意识,但状况不容许他就此倒下,况且他也不会让自己在多年的宿敌面前表现出任何软弱,尽管他们现在正走在相同的道路上。

在看到匆匆赶来的伊丽莎白和其他真选组的队员时,桂在一瞬间放松了身体,以至于他忽略了内心那一点细微的失落。

失血过多令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甚至连伤口的疼痛都变得麻木了。他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自己离飞船的距离,开始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黑夜的孤岛上,乌鸦仍在聚集。

“——假发!”恍惚间,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他勉强睁开双眼,眼前却满是朦胧的血雾,只有对方略显焦急的声音突兀的越过满场杀伐穿透耳膜,“别睡!”

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回了一句:“不是假发,是桂……”

“你要是在这种地方死了,我可不会给你收尸!”

他的嗓子实在发不出声音,身上也没什么多余的力气,不过被那么一吼,他的神志总算清醒了一些。

银时见他有了些生气,重重的舒了口气,发了狠似的加速奔跑起来。

“不想让你主人没命的话就快给我跟上来!Q太郎!”

庞大的白色身躯停顿了一瞬,立刻沉默的加快了步伐。

踏上甲板的那一刻,银时几乎完全脱了力,他实在无暇顾及身后尚未上船的几个人,只觉得眼前一黑,来不及细想便赶忙拧了拧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

身后响起了震耳的轰鸣。

“异三郎——!”

他心中一震,想起了那个总是给他发一些无聊短信的精英警察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有些慌张的转头去找桂,却发现他早就被手下团团围住,簇拥着往船舱内去了。

应该不会有事吧。

这么想着,他放松了身体,任凭自己躺倒在了地上。

“阿银!”“小银!”

“别大呼小叫的,阿银我可还没死呢!”




再次看到桂的时候,对方仍穿着那件不知从哪个黑绳岛的狱卒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整个上半身除了一张脸是干干净净的,其他地方都被绷带绕了个遍。

他当时自己也受了伤,手臂更是被胧捅了个对穿,再加上还要顾着新八和神乐,眼看那人有手下们照顾着,他便没有再多过问。

现在仔细想来,他那时候只看到桂捂着腰腹,一脸苍白的趴在伊丽莎白的身上,一副随时随地都要昏死过去的模样,但实际上桂到底受了多重的伤,他却是毫无头绪的,甚至到现在为止,船都开了一晚上了,他也没能和桂说上过半句话。

甲板上真选组和见回组的人渐渐散开,而桂似乎早就察觉到他的意图,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原地没有动作。

两人间难得的沉默了下来。

银时有太多话想说,关于桂的伤势,关于他们接下来的打算,关于那个阴魂不散的亡灵。

他不知道该从何讲起。

先开口的仍是桂:“银时,我很抱歉。”

“哈?”桂的歉意来得莫名其妙,他在脑子里转了几个弯,却仍不明白对方有什么好抱歉的。

不过桂似乎并不愿意多解释,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你的伤还好吗?”

“还行吧,你呢?”

“暂时没什么大碍,只是回去了还要再做一次手术,把子弹取出来。”桂轻描淡写的说道,“倒是leader和新八他……”

“子弹?”没等桂把话说完,银时便匆匆的打断了对方,他从未听说过奈落里还有人会用枪,“你中枪了?”

桂稍显犹豫的斟酌了一会,没等银时继续追问便道:“那种状况,我不能让近藤出事。”

“哈?关那个大猩猩什么事?”

桂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银时并不知道自己给近藤挡了一枪的事情,但要他自己说出来未免有些微妙,顿时有些语塞,还没等他想好该如何回答,对方又劈头盖脸的甩过来一堆问题。

“谁开的枪?回去再把子弹取出来是什么意思?你嫌自己命太长吗?拖着这种身体还不好好躺着跑出来吹风?你脑子也被枪开了吗?”

“银时。”

“干嘛啊!”

“不用担心我。”

“谁担心你啊!”




银时觉得自己早晚得被桂折腾出心脏病。

他们的船被奈落轰了好几炮,一路上故障不断,本来只需一天的行程,硬生生的拖到第三天才走了一半。

攘夷战争的时候,他自己也受过枪伤,自然明白那感觉有多不好受,况且船上连个正经的医生都没有,除了绷带和碘酒这类处理简单外伤的东西之外,药物储备也接近于零,他简直不敢去想桂每分每秒都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只得强硬的逼迫他在床上乖乖休息。

可惜事与愿违。

头一天近藤来看了他一次,期间两人掏心掏肺的说了一大堆,那架势显得一旁的银时都觉得自己多余,回想起当初因为疣作怪而发生的一系列微妙事件,他费了好大劲才忍住没有把近藤扔出病房。

接着近藤刚走,土方和冲田又带着一大堆队士冲了进来,一开始还有些拉不下脸子,毕竟双方的身份在很多年里都是警察和逃犯,后来还是斋藤那个家伙,把写着“谢谢你救了局长”的笔记本往桂跟前一递,气氛才放松下来,而全程在床边装雕像的银时,在看到山崎一脸期待的盯着桂问他还记不记得JACKIE的鼻子有多大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板下脸把这些家伙给赶了出去。

这么折腾了半天,桂的精神也越来越不济,然而这艘船上,根本不会有半个人是让他省心的。

松平走进来的时候,桂隐隐的有些开始发烧的迹象,但他还是尽量的维持着板正的形象,尽管两人的对话里尽是银时听不懂的什么“想不到被扔到警察都找不到的臭水沟里的家政妇居然被冲到了这种可怕的孤岛上啊!”和“倒是老爷没有再把自己和小姐的内裤混在一起了吗?”之类的对话。他不是第一次听到桂用这种拿腔拿调的假声说话,不过这会儿却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好在松平比他的手下识相得多,看银时面色不善,没怎么多留便径自走了。

松平一出去,桂便再也绷不住身子,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他急急忙忙冲上去扶住对方,只觉得手掌间隔着衣物都能触到滚烫的温度,一下子慌了神。

“我去找点酒来。”银时搜肠刮肚一番,总算想起来以前在战场上伤口感染发烧时,没有可用的药物,桂曾经用酒精给他降过温。

他去得有点急,耳朵里捕捉到桂微弱的声音,却没听清他说什么,连忙转回来将头凑了过去。

“疼……”

“笨蛋,早点说不就好了……”




信女走进桂的房间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劣质酒精的味道。

给她开门的银时顶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一脸“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别来烦我”的表情,很可惜这招对信女不太好使。

“白夜叉,我不是来找你的。”

“他还在睡,你和我说也一样。”他一夜没睡,不停的给烧的迷迷糊糊的桂用酒擦身体降温,连上个厕所都是争分夺秒,生怕桂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出什么意外,这么一通折腾,饶是他也有些吃不消,况且一看到信女那身显眼的白色制服,他就会想到佐佐木给桂留下的那颗子弹,而他不愿意苛责亡者,只能把气都撒在了信女身上,“怎么,突然良心发现要来给那个替别人挡子弹的白痴道歉了吗?”

“我不会替异三郎道歉。”信女无机质的语调没有丝毫起伏,仿佛在说着什么不相关的事情,“这一枪他不会后悔,桂小太郎也不会。”

银时有一瞬间真的很想揍她一顿。

“所以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松开紧握的拳头,他有些脱力的往边上一靠,等着对方开口。

“桂小太郎。”

“啊?”

“我想见见他。”信女顿了顿,继续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银时一时有些傻眼,完全搞不明白对方的意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信女绕过他,盯着桂看了一会,末了转过身来了一句,“唔,活的,还挺好看的。”

“说真的,你可以走了……”

信女收到明确的逐客令,也不再做逗留,丢下一句“我们会再见的”便离开了。

门刚关上,床上便传来了桂的动静。

银时这两天被他搞得一惊一乍的,连忙赶过去察看桂的状况,然而只消一眼他就知道,桂刚才就醒了。

“既然醒了就别让我一个人应付那丫头啊。”

“不是做的挺好的嘛,而且她不是说了,还会再见面的。”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阿银吗!”尽管口吐着抱怨的话语,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凑近了桂,轻轻的撩开了对方的前发,将额头贴了上去,“好像没那么烫了……”

桂笑了笑,抬手揉了揉银时的头发道:“你也是,好像没那么卷了呢。”

“你是白痴吗!这种时候提什么卷啊!”

银时恶狠狠的瞪了桂一眼,可惜的是很快就在桂清亮的眼神里败下阵来。

“银时,谢谢你。”

——要谢的话来点实际行动啊!

然而,这句话他却没能来得及说出口。




回到江户已经是第五天。

桂一直发着低烧,一落地便被他那群手下送到了一直关照攘夷志士们的医生那里做了手术。

银时想了想还是没跟过去,倒不是他不担心桂,只不过他知道那人一向不愿意让他操心,之前冲着他喊一声疼已经是意料之外了,况且自己又几乎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好几天,过会儿要是再发现自己还等着他做手术,怕是会更为自责了。

桂来找他,是手术后的第三天。

真选组的那群家伙前脚刚走,桂便敲响了万事屋形同虚设的大门。

那人进来第一句话是“银时,跟我走吧。”

——这什么台词啊,是想带着阿银私奔吗?

他的第一反应是去敲开对方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了点什么,但一想到桂是伤员,他只得悻悻的缩回了伸出一半的手,没好气的说道:“白痴你在说什么啊?”

桂一脸纯良的看着他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喜喜迟早会找过来,你和我去秋叶原,那里有我们的藏身处,记得带上leader和新八。”

说完桂便催着他收拾东西,还顺便替他把房间打扫了一番。

银时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又往道场给新八和神乐打了个电话,在得到伊丽莎白已经过去接他们的消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又被对方摆了一道,不禁回头瞪了一眼自己那位一脸得意的青梅竹马。

“我说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都算计好了吗!”

“并非如此,”桂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银时打算就此放过他时,突然开了口,“银时,我唯独没算到你。”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桂说了什么,对方继续道:“我的确是查到德川喜喜会去微笑酒吧才过去的,但你在那里,对我来说完全是个意外,所以说,把你们卷进来,我真的很抱歉。”

桂的声音很轻,在空荡的万事屋里,隐隐的有一丝回声——他漂泊起伏,筹谋策算,总以为自己能独行于黎明,到头来,还是要靠面前这人救他护他,连他身边的人,也被他搅得不得安宁,可他除了一句抱歉,却什么都给不起——

“不过,银时,幸好有你。”

——但他仍不能失去他。

银时望着他,悠悠的叹了口气,放下电话,轻手轻脚的避过伤口,将桂搂进了怀里。

“别再道歉了,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桂似乎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肩颈。

他骨骼分明,即使拥抱也似隔着细微的距离,但相贴的脉搏却不断的传递着灼灼的暖意。

“我明白……”



————————fin————————



后记:题目就是“忽闻君心似我心”的化用,想写心意相通的两人,虽然可能还是我流文不对题www

希望大家夸我,给我小心心小蓝手小评论!

然后我要专心去脑明治桂了!

最后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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