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chi
快饿死了所以自己给自己产点粮吃。银桂is rio。
 

《【银桂】愿君勿死》

给 @Molliva 的点梗,吃醋的桂桂,虽然还是偏题产物。

攘夷背景注意。

ooc预警,非常少女心的桂桂预警,原创路人女角色对银银单箭头预警,各种捏造崩坏预警。

接受的话,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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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好痛!”

沾了冷水的白色毛巾被覆盖在了额角的淤青上,但即使对方再怎么小心翼翼,疼痛的感觉还是如实的通过神经传递到了脑中。

“忍耐一下,怎么说也是个武士,这样大呼小叫的太不像话了。”

“阿银的神经可是很纤细的!你这种白痴怎么会懂啊!”

“不是白痴,是桂。”

桂不满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令银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趁着对方还没有对自己做出更过分的行为前,银时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腕。

“混蛋,你谋杀啊!”

“啧,不是谋杀,是桂。”

“你这家伙!刚才咂嘴了吧!你是多想让别人觉得痛苦啊!别一脸可惜的样子啊!阿银欠你钱吗?拜托快换个人给我上药吧!”

“闭嘴银时,啰啰嗦嗦的吵死了,你自己看看周围哪还有多余的人手可以用。”

这一战的伤员太多,一个个跟沙丁鱼似的乱七八糟的躺在一起,别说是没有受伤的人了,连只有一点轻伤的人都要帮忙照顾伤患,整个营地都弥漫着一股焦灼和血腥的味道。正如桂所言,的确没有什么可供他选择的余地。

他无奈的松开了桂的手,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话了。

桂看他老实了下来,也不多为难他,将毛巾交给银时示意他自己摁着,接着轻手轻脚的解开了他的外衣,左腹处那道狭长的伤口随之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道伤口乍看之下有些骇人,不过大约是因为银时有意识的避开了一些,所以伤得不算深,桂观察了一下之,确定没有大碍后,无意识的松了一口气,有条不紊的开始了清理和包扎的工作。

小时候银时和高杉每次同高杉打起来,两人都免不了要留一身伤,高杉自然有家仆照顾不用他管,银时这边则全是他来上药收拾,甚至还要帮着瞒过老师,免得他们被教训得更惨。不过小孩子打架,至多也就是搞出一些淤青和擦伤,而这种刀剑甚至弹药造成的伤势,则是上了战场后才有的。

他不像那两个人,身上全是一股子不要命的冲劲,又一向负责突袭之类的作战,自然比他这种主要负责撤退和善后的要容易受伤一些,高杉丢给鬼兵队的家伙就行,而照顾银时就主要靠他了。

他见惯了银时受伤,自然知道这家伙之前那通胡闹不过是为了缓和气氛,自己也就顺势配合他说了几句,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人又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遭遇着这样那样的危险,他仍旧觉得心头不快,忍不住板起脸来数落了他几句。

“你的脑袋一定是被天然卷糊了吧!跑到那种位置去给人当靶子,你乡下的老妈知道了可是会哭的!”

“和天然卷有什么关系啊!你才是脑袋被假发糊了吧!”

“不是假发,是桂!你再乱叫我名字,不用别人动手,我第一个砍了你。”

“假发!假发!假发!”

银时恶劣的故意乱喊了几声,正觉得心情畅快许多时,却立马就尝到了苦头。

“痛!”碘酒擦在伤口上本就不好受,更何况桂还特地加重了力道要他好看,他一向还算比较能忍,却也被桂这一出弄得直冒汗,“痛死了啊白痴!你再这样搞我可就真的没命了!”

桂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我处理伤口就是这样的,你要是嫌疼,那就少受点伤。”

说完他便放下了手中的卫生棉球,拿起了一旁准备好的绷带。

“是是是,老妈你说的都对。”

银时看着他那副严肃的样子,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但却没有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抬起了手让桂包扎。

对方的手臂环过他的腰侧,将带着药草清香的绷带一圈圈的缠绕起来,令银时产生了一种被一遍遍拥抱着的错觉。




大战过后,攘夷部队久违的来到了一处尚未被天人占领的市镇,他们行军多日,又伤兵满营,一个个都已经筋疲力竭,眼下有地方可以稍事休息,从将领到士兵,几乎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或许是因为地处偏僻,这地方几乎找不到任何天人的痕迹,古朴的长街,低矮的平房,成片的稻田,让他们几乎产生了一种身在世外桃源的错觉,然而无论是身上时时作痛的伤口,还是同伴们沉重而疲惫的模样,都不断的提醒着他们,他们离这种平静的生活有多么遥远。

所幸的是,这镇上姑且有支援者在,物资也得到了补充,让他们多少松了口气。

因着身上的伤还没全好,银时三言两语打发了吵着要去镇上的花街的坂本,吃完饭后便独自回到了住处。

走进房间的时候,桂正坐在灯下翻看着手中的信件和文书。

“高杉来消息了。”桂听见他进来,头也不抬的说道。

“唔。”他姑且应了一声,不紧不慢的走到那人边上坐了下来。

这样冷的秋夜里,他身上却只穿了一件单衣,如有实质的寒气刺得银时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大概还有三四天就能汇合了,”桂没有注意到他的异状,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我们暂时就在此处休整一下,等他到了再一起出发。”

话音刚落,只觉得银时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脸颊,又迅速的缩了回去。

“好冰!虽说笨蛋不会感冒,不过你也稍微注意一点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解下了身上的外套,盖在了桂的身上。

他总算将头从那些书信中抬了起来。

“怎么,被阿银的温柔体贴感动了,准备以身相许?”银时被他看得不自在,假做镇定的开起了玩笑。

桂颇有些嫌弃似的挑了挑眉道:“我可不像你那么没女人缘。”

“混蛋!我要不是天然卷一定很受欢迎!”

桂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对了,明天你和我一起去一次镇上,拜访一下那位支援者。”

“干嘛要带上我?平常不都是你和笨蛋本去做这种事情吗?”

“谁让你这么受欢迎呢?人家点了名要见鼎鼎大名的‘白夜叉’,我也不指望你在能帮上什么忙,到时候你别显得太懒散,老实点就行了。”

“嘛,那种人家,应该能吃到点心吧。”

“你啊……”他想惯例的对他说教几句,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只扔下了几句时间不早了让银时先去休息的话,自己转头继续研究那堆战报了。

银时早就习惯了他那种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作息方式,也不多话,径自去躺了下来。

待桂整理完战报,已经是深夜。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被褥边上,正打算睡下去的时候,便听到一旁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抱歉,吵醒你了?”

“嘛……”银时有些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也不抬头看他,扯了他一把道,“你睡这边……”

“诶?”

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银时半推半抱的弄进了温暖的被铺里,而对方则几乎是用滚的方式,钻进了另一边的床褥。

“你身上太冷了,那边热一点。”

“啊……”

感谢的话语还未出口,那一头已经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段模糊不清的梦境。

然而层层包裹着他的温柔暖意却早已将一切言明。




桂本来以为,这次拜访的支援者和以往也没什么大的不同。

“真是漂亮的银发啊!和那时候一样……”

年纪相仿的少女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桂正在绞尽脑汁的向那位下田先生争取更多的物资援助。

“啊!失礼了,桂先生,容我介绍,这是我的女儿小惠,您大概是头一次见到她,不过坂田先生应当认识吧。”说着下田便将目光对上了一直在一旁发呆的银时。

“诶!?”

不过在银时还未来得及任何动静之前,倒是桂先吃了一惊。

他自从认识银时,两人就几乎形影不离,这会儿突然冒出一个他完全不认识,银时也从未提起过的人来,令他不禁有些惊奇。

另一头的银时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盯着少女看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大声说道:“啊!你莫非是小巡!”

“是小惠啦!真是的,就不能好好记住别人的名字嘛。”(注:日语中这两个字音很相近。)

“你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我都认不出来了,当年明明就是个假小子……”

在这种战乱的年代,难得的遇上了久别的故人,银时难免有些起了兴致,再加上小惠开朗热情,两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一旁的下田也似乎对两个年轻人能那么要好感到非常满意,一脸欣慰的看着他们,只有桂莫名的觉得自己这副搭不上话,又有些状况外的处境略微有些尴尬。

该说下田不愧是久经商场的老油条,很快就发现了桂的局促,却也没有点明,只是说自己和桂还有事商量,打发了女儿让她带着银时随便逛一逛。

“呀,桂先生,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小女的性格就是这样的。”那两人一离开,下田便笑呵呵的和桂聊了开来。

“哪里的话,我才是,一时失礼了,没有和小姐好好打招呼。”

“哈哈哈哈,说出来不怕您笑话,小女见着坂田先生,连我这个父亲都不愿意搭理啦!”

下田这话说得直白,桂虽然年纪轻轻就成了一军之将,但对于恋情爱慕之事却知之甚少,听到下田这样毫不遮掩的说出来,不免觉得有些羞耻,但他一来有求于人,二来也不愿意显得自己失礼于人前,只得硬着头皮附和了几句。

“说来真是有缘的很,我夫人去世的早,当年我在外流浪做生意,不得不带着那孩子一起四处漂泊,到了荻城,认识了松阳,便将小惠托给他照顾了数月,想来那时,这孩子就倾心于坂田先生了吧。”下田似乎说的口渴了,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望着门口两人离去的方向继续道,“真可惜,你那时应当还未进入村塾吧,不然小惠可就又多一个朋友了。”

“是我没有认识惠殿的荣幸。”他有礼有节的客套了起来。

下田倒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想来也觉得和并无太大关系的第三者说太多不合适,便调转话头道:“真想不到,当年松阳的学生,竟然都已经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将了。”

“下田殿,您过誉了。”

“桂先生太过谦虚啦,谁不知道,现今幕府那个样子,分明就是把国民,把武士,当做送给天人以示好的贡品了,我虽不才,却也不喜欢看到这种事,所以才一直给你们提供帮助,为的不过是争一口气,况且松阳也算我的朋友……”说道松阳,下田的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下去。

“我明白,长久以来,不胜感激!”桂神色凝重,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不过下田倒是一脸轻松:“不用那么客气,我看得出来,你们都是能成大事之人,松阳必定会得救的。”

“那是自然,况且现在还有下田殿的帮助,我们一定能够顺利的救出老师,完成攘夷大业。”

“那我就祝你们武运昌隆吧!哈哈哈哈!”下田放下这样一句话,便豪爽的笑了起来。

桂知道对方这是给出了会继续支援他们的承诺,总算放下了心中的重担,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

“——父亲大人,你们怎么笑得这么开心,难道是在讲我的笑话?”

少女好似在撒娇般的可爱声线传入了室内,轻巧的打断了两人的谈笑,而下田看见女儿,脸上的神情更是越发的愉快。

“我是在笑,你啊,女大不中留!”

尽管是自己的父亲,不过周围仍有外人在,开朗如她也不禁红了脸,桂听到这儿也觉得多少有些不妥,但自己又着实没有立场说什么,只好给跟在后面慢吞吞的走进来的银时递眼色。

不过银时大约是因为进来的晚,加上习惯性开小差,并没有听清楚之前下田说了什么,只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桂,弄得桂更为尴尬。

好在家中的女佣适时的走了进来,提醒他们晚宴已经准备好,才让桂松了一口气。

宴会上,因为前一晚在花街宿醉而之前未能到场的坂本也如约前来,他一向交游广泛,又对商贩之事很有兴趣,个性又同下田一般豪爽不羁,两人天南海北,聊得有滋有味。

另一头银时与小惠也是多年未见,两人从童年趣事说到近年的经历,一点都看不出分别多年的陌生,想来小时候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了吧。

一想到这层,桂只觉得不知为何有些堵得慌。

清酒一杯杯的灌进胃里,他心中实在乱得厉害,又不愿去看旁边那人言笑晏晏的脸,只好暗暗的在脑子里将那些征战筹备和临阵兵法之事过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无法真正平静下来。




“银时,你还是这么喜欢甜食呢,”在他消灭了第三块枫叶馒头,正打算进攻下一块的时候,一旁的小惠捂着嘴笑了起来,“总觉得明明很久没见了,你却一点儿都没变,真好啊。”

“是吗,你倒是变得挺厉害的,明明小时候完全不像个女孩子……”银时说到这里,不禁看了眼一个人在旁边自顾自喝着酒的桂。

——说起来,这家伙小时候倒是和个小姑娘似的。

他突然停下了伸向餐食的手。

通常,他吃这些甜食到第三份,桂都会摆出一副老妈子的脸制止他继续下去,然而今天对方却完全没看她,只管自己喝闷酒,一整晚下来,除了刚开始必要的几句客套,根本就没怎么开过口。

这实在是有些奇怪。

他尚来不及细想,一旁的小惠又往他的碗里塞了一块羊羹。

“银时!快尝尝这个!”

“呜哇!好甜!”

“味道不错吧!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真的假的?好厉害!看来你以后一定会是个好老婆的。”

他平常就爱满嘴跑火车,可话一出口,才觉得有些不对味。

小惠既不是他那些没心没肺的战友,更不是花街那些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女人,对着一个云英未嫁的良家女孩,哪怕是幼时的玩伴,这种话怎么说都有些太过头了。

他颇为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满脸通红的少女,低声的说了句抱歉,然而对方却好像没听到似的沉默了好一会儿。

就在他思考着该再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的时候,小惠突然开了口。

“银时,战争结束后,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啊?”这问题着实有些突兀,银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模棱两可的说了句没想好。

“如果可以的话,要不要来这个镇上生活?”

小惠的声音很轻,但却异常清晰的传达了过来。

“喂喂,你该不会……”他心说这个发展也太少女漫画了吧,但却一点都想不出该怎么接话,忍不住暗自扯了扯边上的桂示意他帮忙想想办法,却发现对方已经醉得半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

“银时……我……”少女见他没有反应,又低低的喊了声他的名字,但却没有再继续下去。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说你啊,应该明白的吧,我可是去打仗,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的,你没必要——”

“不要紧的!我知道银时你很强,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能活下来的!所以……所以,我会等你回来的!”

他不禁又往边上看了一眼,只见那个意识不清的醉汉一边用酒杯轻轻的敲着桌檐,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和歌。

“你……不该等我,你以后一定会遇到更加珍视你的人,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的。”

“不行吗?你已经遇到那个人了吗?”

看着泫然欲泣的少女,他难得的没有犹豫,轻轻的道了声是。

“那么,他知道吗?”

“大概不知道吧……”

“不告诉他么?”

“哈,要是说了,那个笨蛋一定会很混乱吧……”他这么想着不禁低低的笑出了声,却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头似的涨红了脸,“不对啦!你!谁跟你说是‘他’了!”(注:日语中,他和她的发音不同。)

少女被他的反应逗得破涕为笑,坏心眼的撅起了嘴道:“说起来,桂先生真是长得很好看,难怪你看他的眼神那么不一样,说起他的时候也特别——”

“烦死了!闭嘴啦!别说了,给你五百円,求求你别再说了!”

少女的笑声愈发的明朗了起来。




桂难得醉得厉害,人倒是还有意识,也能自己走动,只不过往哪儿走就不知道了,坂本更是不用说,早就喝得断了片,趴在那儿挪都不挪一下,只有银时,因为几乎除了甜食没吃别的,成了几个人中唯一一个意识清醒的。

下田看他们这副样子,也知道不好办,便安排他们去客房住下。

坂本已经睡死过去,往那儿一扔就不用再管,更麻烦的反倒是桂。

银时从来不知道,桂喝醉酒后,居然能搞出那么多花样来。

他一会儿拿了纸笔,龙飞凤舞的写起了他几乎看不懂的汉诗,过一会儿又扔下了笔,打着拍子唱起了和歌。

不得不说,桂实在有一副好嗓子,清越雅致,洋洋盈耳,既仍保有少年的稚嫩,又不乏青年的成熟,配上那古朴的旋律和久远的诗歌,即使是银时这样不识风雅的人,都不觉有些沉醉其中。

“银时,”桂突然停下喊了他的名字,带着微醺酒气和不知从何而起的清香,“《万叶集》,你还能记得几首?”

他从小听着这些便头疼,只道:“早就忘光啦!你可别折腾了,快休息吧。”

“《古今和歌集》或是《百人一首》你也都不记得了吧?”

“我说你突然干嘛啊……”

“我却都记得,”桂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完全不复之前那种喝多了的醉汉的兴奋感,“风吹过书页的声音,老师念和歌的声音,你在我后头打呼噜的声音……”

“假发……”

“银时,我不明白,那明明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东西……”

醉酒令他的脑袋混乱不堪,不知为何,他突然又念起了之前唱到一半的和歌。

“晴光照宮路,笑语往来频。宮路人虽众,吾心在一人。”

“吾心在一人……吾心在一人!”

“可你明明就不是我一个人的……”

念着念着,他竟就这样流下了泪来。

银时哪里见过他那个样子,连忙拉过他,紧着袖子想替他把脸上的泪水抹去,哪知道这醉鬼发现自己哭了,竟然跟小孩子似的将脸往他胸口一藏,不愿意给他看。

他简直要被气笑了。

自己平时虽然从未明说,但一言一行,哪样不是最重着他,可这人倒和块木头似的,一点都不开窍,弄得他也不敢再多做什么,生怕把人给吓跑了。可眼下就这么一个不过对他有些朦胧好感的小姑娘,只吃了一顿饭,就醋成这样,偏生他连自己吃醋了都不懂,只知道一个人喝闷酒,到头来醉了还得自己来哄着陪着,尽给人添麻烦。

但他又觉得说不出的高兴。

他心里也是有他的。

他忍不住又搂紧了他,贴着他的耳根轻轻说道:“你要是想,我就是你一个人的。”

怀里的人愣了愣,用力的揪起了他的衣领,接着又小幅度的抽泣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渐渐的没了声,呼吸也慢慢平稳了下来。他看桂总算安分下来,忙把人安置进被窝,打算整顿整顿自己好睡觉时,才发现自己的胸口的衣服晕开了一大片水渍。

他勾了勾嘴角,心想自己得留着这件衣裳。




如同计划中那样,高杉在三天后来带着鬼兵队和他们汇合了。

为了不让鬼兵队的人太过劳累,他们又留了一天时间调整状态,终于在第四天早上,全员才正式的一同出发,去往下一处战场。

银时没想到的是,小惠带着一整盒的甜食出现在了他们离开的必经之路上。

周围的战友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不少人更是在一旁起哄,弄得银时尴尬不已,又不停的看身边的桂,生怕他又不高兴,却不想对方也一脸八卦的样子,令他实在是哭笑不得。

另一边,小惠倒是大大方方的毫不露怯,一边把食盒交给他,一边不服输似的开了口。

“我一定会成为一个让你后悔没有能够把握住的好女人的,所以,在见证那一天之前,你可千万别死了。”

——そして、どうかお幸せに、私の初恋の人。

(还有,请一定要幸福,我的初恋。)


————————end————————


后记:本来真的想写黑深残战争戏的,但还是无法控制的陷入了傻白甜谈恋爱的窠臼,我承认我有罪!

角色可爱是他们本来就可爱,ooc和狗血是我有罪!

总之又完成一个点梗感觉又放下一点心头的重担了www(不是)

完成的比较潦草,没有仔细检查过,可能很多错别字,内容逻辑死什么的,真的很抱歉。

但还是希望大家看得开心!给我一点小心心小蓝手和小评论!

谢谢~


最后附加一个小链接,想看看有没有人给我打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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