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chi
快饿死了所以自己给自己产点粮吃。银桂is rio。
 

《【银桂,原作向】无迹可寻(上)》

预警就是这里面没有糖,也没完结,看得时候请慎重一点。

晚了一点的生贺,因为一些意外昨天没发出来,总之银银生日快乐!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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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小太郎暗恋坂田银时。

除了这两者都是男人之外,暗恋倒并不是一件多么稀奇的事情,人类本就是被感性和理性同时支配的生物,而暗恋这一行为,正是这两者截然不同的倾向下的产物——感性令人倾注爱意,理性使人不敢向前。

听上去挺美好的,不是吗?

当然也只是听上去而已,至少要桂自己来回忆的话,还是不美好的事情更多一些。

桂对两人的初遇其实没什么好印象,他那时一心想着不能与人私斗给家门蒙羞,而高杉本来就是好勇斗狠的性子,自然不肯向着那些士族子弟低头,至于半路从树上跳下来的银时,更是一张嘴就把气氛搞得一触即发,要不是后来松阳出现,桂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以至于他后面几次见到银时,都没怎么给他好脸色,不过这种状况在他正式走进松下村塾的那一刻便结束了,在他看来,同伴之间哪能有什么龌龊呢?更何况吉田松阳那么好,他实在不愿意老师还为他们的同学关系操心。

他与银时的关系发生单方面的实质性变化的那天,银时与高杉的比分达到了56比57,银时颇有兴致的邀请他比试一番,在他还在思索如何拒绝对方的时候,一旁的高杉像是突然管不住嘴似的替他解释了一通,他到现在还在想自己究竟应该感激高杉的多嘴让他得到了一个并肩的伙伴,还是痛恨高杉的闲话让他开启了一场无果的暗恋。

——因为那什么将领害得你做事不能随心所欲吧,那我来当你的将领,所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只是假发就够了。

坂田银时说道。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他的心脏跳跃出了炽烈的火花。

桂作为一个暗恋者,非常完美的执行了暗恋这两个字,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他喜欢银时。

他从不对银时展露超出同伴范围的关心,也不会像其他暗恋者那样收集爱慕对象遗漏的小物件,更不会写诗写日记什么的来记录感情历程,他只是在一个不太显眼也不太阴暗的位置与银时成为同门的好友,一起迈入战争的浪潮中去。

踏入战场的那一刻,他已经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他并非被武士道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所感染,只是战争的残酷并不是嘴上说说的,任何的一点变数与意外,都会带来死亡,如果没有这种程度的觉悟,根本不可能拿起刀来,也不可能保护得了同伴。

但坂田银时简简单单的碾碎了他的觉悟。

——别说傻话了,站起来,有时间考虑最后该怎么漂亮的切腹,不如漂亮的活到最后一刻!

他不知道是这话本身就很有道理,还是因为说话的人是坂田银时的关系,但那时的他,的确是拼了命的要活下去,并且是和坂田银时一起活下去。

与银时一同互相拉扯着逃脱的时候,他无数次的感激命运的怜悯,劫后余生的快意甚至令他放任了自己对银时的爱意。他伤的本就重一些,身量也更轻,所以他不着痕迹的靠着银时,享受了片刻爱人的怀抱,不过他还算清醒,只是一会儿便恢复了正常,让那个几乎算得上拥抱的动作变成了重伤之下的无奈之举。

他和银时本就关系不错,又一起经历了生死边缘的险境,他明显感觉到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他一开始有些担忧,怕银时看出些什么来,不过很快他便放下心来,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比银时更直,那只能是天人的激光射线了。

银时照旧喊他的外号,对他吐槽,和他谈天说地扯些有的没的,甚至还亲昵的暗示他一起去花街,他不愿意拒绝银时,便跟着一起喝上几杯,只是从不叫女孩子来陪,而这种时候的银时总会用微妙的眼光瞟几眼他的下三路,他对此好笑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推说自己喜欢人妻,然后去和大上自己整整一轮的太夫聊天。

某方面来说,人妻的确是不错的,温柔体贴,而且知情识趣,知道他并没有那种想法,太夫便只是安静的和他对饮数杯以示礼仪,周到得无以复加,以至于桂觉得自己的确对成熟的女性更有好感,而在银时不遗余力的宣传下,他的癖好很快就众所周知了,甚至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确是个人妻控。

不过,不管是什么人,和坂田银时比起来,还是差的太多太多。

他其实不是没有想过要做些什么,但在家门的责任和国家的命运面前,他实在没有心思去考虑自己的感情问题,所以他选择将这一切掩埋,让这隐秘的心思随着声声炮火与刀光剑影消失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无迹可寻。




相隔十年的再会经过桂的精心策划,变成了一场拖人下水的骗局。

其实他来到江户后,很快就找到了银时的所在,并且暗中观察了对方很久,而他也很快就知道,银时已经不是当年的白夜叉了。

但他心有不甘。

当年的分别太过惨烈,以至于他心头仍旧布满了仇恨的阴云,他不愿意相信银时能这么轻易的放下一切,就好像他本身也成为了被银时抛弃的过去一样,这让他如鲠在喉。

于是他开始暗中布局,期待着坂田银时能够重新成为他的伙伴,尽管他心底里清楚,这件事情的成功率实在是无限的接近于零。

他策划这一切的时候甚至产生了一股难以言说的罪恶感,毕竟尽管一直被说成是诈欺师,但除了暗恋银时之外,他的的确确对坂田银时这个人,从未有过任何隐瞒。

然后事情便朝着他期待的方向发展,也得到了并不期待却早就预料到的结果。

——桂,你该收手了,你用再多卑鄙的手段,死去的同伴也不会高兴,国家也不会改变,不要再堕落下去了。

银时很少好好叫他的名字,他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第一反应是错愕,接着便隐隐觉得委屈。

银时不愿意当他的将领了。

幸而他当得起诈欺师的名号,并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失态,只是反复地在脑袋里将银时说过的话过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他就知道,只要是坂田银时说的话,他便会照单全收,接着轻而易举的倒戈相向。

重逢后没多久,他寻了个机会准备打着攘夷的名号去万事屋拜访,还准备了伴手礼,可惜万事屋里空无一人,只有一条大得出奇的白色卷毛狗,并且还毫无征兆的啃了他满头血,以至于一向喜欢肉球的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看到定春都心有戚戚焉。

他一直有派手下盯着银时的动向,所以并不担心找不到人,至于这其中的婉转曲折,他人自然不会知晓分毫,只会以为这是党首关心攘夷时期的同伴并且找机会把对方拉回自己阵营的行动罢了。

待他回到据点,刚打算叫出下属询问万事屋的动向时,便看到下属拖着浑身是血的银时来到了他面前。

他不是没见过银时受伤,战争时期比这更糟的状况更是比比皆是,但他依然心痛的不像话,不过他面上仍然是一副冷静的做派,指挥着下属干这干那,甚至在包扎伤口时连手都没抖一下,他自己都为自己惊人的意志力感到叹服。

好不容易处理完伤患,他往边上一坐,便开始定定的看着银时发呆。

他头一次发觉,只是看着喜欢的人睡觉,就会让人开心得好像心里有人在放烟花。

银时睡得不太好,显然是陷入了噩梦,他有些心疼却也无可奈何,他想握住银时的手略作安抚,但又怕惊醒对法进而暴露,踌躇良久,他决定放任自己大胆一次。

他吻了他的前额。

那一瞬间,他都有点希望银时一直睡下去了。

不过白夜叉一向恢复力惊人,很快便悠悠转醒。

他早就从手下那里搞清楚了事件的始末,三言两语便告诉了银时。

银时说话间便穿戴整齐,桂知道,他一定会去做这件事,他实在不放心对方那一身伤,心头百转千回,到嘴边就变成了一句近乎表白的话。

他说要当银时的左手。

银时的表情有些错愕,以至于他担心自己是不是哪里暴露了,只得保持着一副正直的姿态,装作是全心全意的为朋友着想,以免被对方看透自己的龌龊,好在银时很快恢复了往常的神态,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同意了桂的随行。

两人马不停蹄的准备了一番,便出发去救人了。

过程还算顺利,当桂看着银时拖着两个小孩回去的背影时,内心生出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柔软。

那之后他便隔三差五的去万事屋,依旧是搬出攘夷事业做挡箭牌,免得让对方发现自己其实只是想见见他,好在银时尽管态度恶劣,倒也没有真的赶过他,甚至有时还愿意留他吃饭,虽说万事屋的饭,通常很穷酸就是了。

他就这样成为了银时新生活中的一个配角,偶尔和他一起被卷入或制造不大不小的麻烦,吐槽装傻,插科打诨,他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简直再好不过,不像幼时或战场上靠的太近,时时提防害怕暴露爱意,也不像分别那些年离得太远,天涯相隔人事不知。

他小心翼翼的掩藏着热烈的真心,像一只扑火的飞蛾,却并不靠近火焰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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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这是上篇,下篇遥遥无期,不要过多期待,如果银桂日前搞不出来,那就是鸽了,鸽到哪天不确定。(光速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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